号随着黑烟消散在结冰的窗缝里。六块显示器同时黑屏，只留下中国神华的分时图残影，像道未愈的伤疤烙在视网膜上。 “胖子！把备用电源接上！”他踢开脚边堆积的红牛空罐，声音在冻僵的喉头打转，“2015年拉尼娜年的煤炭数据调出来没有？” 张胖子缩在电暖器旁，包子在嘴里冻得邦硬：“默哥，你那二手服务器早该退休了，刚才连同花顺都报错三次……”他话没说完，就被陈默发红的眼眶瞪得缩了缩脖子，乖乖抱起主机箱鼓捣起来。 墙皮剥落的墙面被陈默用红笔涂满时间轴： - 2014年：煤炭指数跌23.6%，供给侧改革前夜，中国神华股息率飙升至15%却无人问津； - 2017年：590亿现金分红震惊市场，股价却在分红后暴跌12%，散户大骂“利好出货”；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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